“不错。”惠空大师再次强调。
顾小小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如此混乱，她这个人如此混乱，她的身上就好比蒙了一层又一层浓雾，怎么也拨也拨不开。
惠空大师转眼看向夜君寒，没再继续原本的话题，说道：“夜公子今日所求可是琰纹玉？”他收了面色对夜君寒问道。
“是。”夜君寒答。他一点也不惊讶惠空大师会知道，因为这世间少有他不知道的事。
而此时，顾小小在一旁没有做声，似乎没有她的什么事了，想来，她今天唯一的收获应该就是知道她，也就是原本的顾小小是个秘密极多的人了吧。她想她该去找羽婍了。
最后，红楼答应帮夜君寒寻得琰纹玉的下落，而顾小小也是一句话也没多说了。
夜君寒最后还是和顾小小一同离开了红楼，顾小小之所以还跟夜君寒在一起是因为他说他能帮她，不伤一兵一卒。
顾小小在跟夜君寒一起走的路上反复回味这些日子发生的事，遇见的人，一桩桩一件件。
其实她只是想当一个平凡人而已，可是现在的她似乎已经陷入泥沼了。
她想起离开红楼时惠空大师对她说的话：许多事都在冥冥中注定，小古，既来之，则安之。
“既来之，则安之……”顾小小重复着惠空大师的话，她能感觉到，那位大师似乎知道她不是原本的顾小小，但是他没有戳穿。
“顾丫头！顾丫头！”顾小小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啊？怎么了？”
“你分什么神，想什么呢？”夜君寒问。
“没事，你说的路呢，直接进去东菻皇宫的路。”顾小小岔开话题问。
夜君寒也没再问什么，说道：“快了，不过，你不用找你那位朋友吗，我们先去皇宫？”
“不用，他们已经先去了。”
就在不久前，顾小小刚踏出红楼魅就找到顾小小了，两人一直保持着距离隔空传声，从魅那里顾小小得知了近两天发生的事。
羽婍已经按捺不住了，她实在担心袁儿，所以就让魑和魉带她先去了东菻皇宫，毕竟有时候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不过，还有一件事顾小小不解，魅跟顾小小说魍突然离开了，可是魍到底干什么去了，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到了。”夜君寒的话打断了顾小小的思路。
顾小小环顾周边的环境，这是一片很普通的小树林，林中还零星的种着一些桂花树，可能因为这些桂花树是四季桂花，所以在冬天里也同样散发着阵阵清香。
“这里？”顾小小略有疑惑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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