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老皇帝算是明君,不然这片大陆岂会由姓苍的统治。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这就是老皇帝的功劳。
常言道,清官难断家务事。
老皇帝如今是在向儿子赎罪,只是对苍邑来说,这张龙椅让他坐,不免沉了些。
我没有问苍邑他母妃因何被赐死的,我想人类宫里的这些戏码,总不出乐泯给我的那几本戏段子。
苍邑趴倒在案上,眼皮欲欲垂下。
我知他喝醉了,吩咐下人进来收拾一番,刚想扶他回房,不想他突然间睁开眼。
瞳仁晶亮,继而带着股生人勿近的样,让我扶着的手哆嗦起。
我被他的气场震慑住,倏然间放开他,往后退了退。
我知道,他已被体内的那个强大灵魂占据。
“你是谁?为何会附身在苍邑体内?”我冲眼前的人道。
那人身躯一顿,不时朝我望来。
我觉得他望我的眼神熟悉的紧,只稍那么一瞥就已望进我心头。
心没来由的一阵抽痛。
我从没在男人面前如此拘束过,而他竟让我心跳莫明的加剧。
“我们见过?”男人顶着苍邑的脸开口道。
我想起前日晚上,点点头。
他借着苍邑的脸勾嘴轻笑,那笑容轻浅如雾,却灿如桃花,给他一身冰冷气息容添了几许暖意。
即便这样,我仍是不敢靠近他。
只听他开口道:“你是唯一能瞧见本神的人!”
“你是神?”我双眸一亮。
“如假包换!只可惜本神如今只剩这么一缕残魄,不然也不会此番。”
“我能帮你做什么?”我问他。
眼前人陷入沉思:“本神的神智尚未恢复,很多事已忆不起,但本神隐约记得自己叫韶藜!”
那两字让我心口再一次抽搐起。
这名字隐约感觉曾印在我的脑海深处,每至午夜梦回,那人一袭白袍与我在梦里相见……
我那做了十多万年的荒唐梦,很是可笑。
每回醒来,我对梦里的事全无印象,既忆不起梦里的人长啥样,也忆不起,我们都做过什么,说过什么,唯一记得他是个叫韶藜的男人。
本以为只是个梦,当不了真,可偏偏这人现在真的就出现了,我心绪慌得连半个字都吐不出。
“你不舒服?”韶藜见我脸上死寂一片,开口道。
我其实也说不出到底什么感觉,只觉心口抽痛的紧,那种痛,如同一把利剑在我心口处反复翻绞。
我捂住心口,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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