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想脱离骨镜。”
不依附于骨镜而存在,他这么做,居然是为了保证骨镜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他仍然会留在我的身边。
是有什么人想抢走骨镜吗?
周行之坏笑:“想要骨镜的可多了,夫人要小心,指不定哪一天为夫就被抢走了……”
“我看骨镜要被抢走了你也不会走!再说了,你不都有双生珠了么!”
我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冷不丁的,不远处有个人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
也就在这时,火车开始检票。
我慌忙拖着行李箱排起长队,从那个人身边经过,手机忽然从兜里掉了下来,人来人往的,我居然也没看清手机掉在了哪里。
那个人正在玩一款手机游戏,看我低着头不停地找手机,主动提出要给我打个电话。
拨打号码的时候,他的目光从我旁边扫过去,好像是看见了周行之。
不过也不能确定,火车站人这么多,谁能说得清楚他看的到底是哪个?
铃声在距离我两米远的地方响起,我在一个座位下面捡起手机,跟那个人说了声谢谢。
等检票完毕,我见距离候车厅已经很远了,就问周行之:“刚才那个人能看见你?”
“嗯。”
周行之帮我拉着拉杆箱,为了掩人耳目,我把手也放在了拉杆上面,但没有用力,实际上都是周行之拖着行李箱在走。
我小跑着跟上,好奇道:“他有阴阳眼?”
周行之十分高冷地甩给我一句话:“是敌是友,还不清楚。”
我咬了咬嘴唇,紧接着走下台阶。上次被指甲刺中留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右手下意识地下滑,捂住那个伤口。
“还疼?”
其实本来没有那么疼,但我一看周行之皱眉了,当即捂着肚子“哎呦哎呦”地蹲下来。
“看来挺严重的。”周行之一把揽住我的腰,问,“你是不是要亲亲才能好?”
“谁跟你一样啊!我那么顽强肯定马上就好了!”
我立刻拎着行李箱蹭蹭蹭下了台阶,忙不迭地去寻找十号车厢。
现在是出行的淡季,一节车厢只坐了一半的人,我的位置靠窗,按照惯例周行之依然坐我左手边。
安顿下来,我就戴上了耳机。这是我新发现的一种掩人耳目的好方法,聊天的时候带上耳机,这样别人就会以为我在打电话,而不会觉得我是一个自言自语的神经病。
我把一袋子零食都拿出来放在小桌上,看着走来走去的乘客,打趣道:“你说你还挺占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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