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俱寂，白昼陨落样子你知道吗？”
“什么是死亡？”
“你认为悲伤迷人吗？”
“你认为身边的人没有不理解你吗？”
“你有社交恐惧吗？”
“有没有到很多人的地方感觉不舒服？”
“你觉得你不是客观存在吗？”
上海XX精神康复中心。
九歌隔着病房门的玻璃看着心理医生在给患者做心理辅导，那位患者眼神无光，衣服上有个编号。
“还是不要看了……”九歌看着这医生给病患做心理辅导觉得怪怪的。
一位女护士走了过来。
“美女，要挂号吗？”护士问。
“额…没有。。。”
“我来看望朋友的。”说着九歌指了指病房。
“好。”女护士也没多想，端着手里的药去分给病人了。
“赶快走赶快走……”九歌拎着包快步走出医院。
“呼……”九歌松了一口气。
“这事要说出来，我得被人当神精病处理了，还要读博呢，怎么能来这里。”九歌心想。
一到假期，九歌就从希腊回国了。
今天想过来看看自己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但是一看到医院的医生和病人就怕了。
自己精神又不恍惚，又没有抑郁，想要自杀，看什么医生呢。
九歌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严无上他们比她早半个月放假，九歌并不打算去学校。
不过她觉得有必要再联系一下钟海安。
九歌发微信问候钟海安，钟海安问九歌在哪里。
“我在上海，学校放假了。”九歌回复。
“那就好。”钟海安说。
之后九歌没有回复，钟海安也不发消息了。
九歌想去上海公墓。
打了车去，墓碑旁。
“老师，为什么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人自杀，你说人们为什么这么绝望呢？”九歌将手里拿的白色玫瑰花放到李初夏墓碑前。
“灰头土脸的人间他们一刻也不想多待呢。”
“九歌！”九歌听见身后有人在叫她的名字，是严无上的声音。
“无……”九歌转身，想叫严无上。
“严校。”话到嘴边，九歌又改口了。
九歌鸦翅般的双眸抬起来看着严无上。
“你一个人来公墓？这里还没有人，不孤独？你不害怕？”严无上一把拉起坐在墓碑旁，双眼微微泛红的九歌。
九歌看着严无上深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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