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赫果真是个耐不住性子,藏不住锋芒的人,一上手便直指连冀,恨恨的说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为父皇侍疾乃尽孝,岂有你说的那般心机!”
相比他,他的母亲宸妃就显得淡定多了。
她伸出手,拦住了暴怒的儿子,目光淡然,却是深河里徜徉着一滩黑水,诡异的很。
“太子想多了,你既然已经是太子,便是北越的真命天子。赫儿作为你的兄长,你父皇的儿子,帮你尽孝,是该的。”
瞧瞧这话说的。
连明没打算忍藏自己的笑意,当即便笑出了声来。
久不说话的连炽也开了口,道:“好了,如今父皇生死未卜,咱们也别争论这些有的没的了。”
生死未卜?
连冀闻言,心头冷笑,却压住了面上的寒意与快意。
缓缓而淡然的看着床上的人。
北越皇帝一向独宠宸妃与四皇子连赫,其余儿子不过鸡肋。
这一点是连明与连冀共同的认知,也可能是皇家本无情吧,总之,面对病榻上奄奄一息的生父,连冀与连明并未有过多的感觉。
“来人。”
宸妃不再理会二人,而是吩咐道,“去将药取来。”
“是。”
进来的小太监是宸妃宫中的人。
连冀心下了然,面上却笑道:“这些时日,照顾父皇的人原来都是宸妃娘娘宫中的,难怪,昨日我扶摇宫的人进不来呢。”
宸妃舀了口汤药,目光微冷,红唇吐出冰冷的字眼,冷冷说道:“太子宫中的人来过吗?”
“是啊。”连冀揉了揉手腕,瞟了一眼那漆黑的汤药。“我那捡来的儿子,宸妃娘娘应该也是知道的嘛。”
原来是那个孽种。
宸妃呼了口气,口上却答道:“知道,是太子妃的养子呢,说起太子妃,这些时日都没瞧见她。难道……”
一边说着,宸妃一边转回头,望着连冀笑的乖张又狡黠,故意放缓了自己说话的语速,道:“难道,是跑回南照去会她的老情人了?”
“哈哈哈哈……”
连赫大笑出声,口中不干不净的,说:“咱们的太子殿下,若真是这样,您这脸上可太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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