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黎看着那杯颜色分明好似彩虹的鸡尾酒被递到夏凌手中,再一看自己手中曼陀罗华单调的果绿色顿时心理就不平衡了。
“我也要这个酒!”冉黎指着夏凌手中的B52鸡尾酒说。
酒保神秘地笑笑:“我敢肯定,你不会喝。”
“为什么?”冉黎疑惑。
夏凌纤细的手指按了下打火机,点燃了最上边一层的伏特加,然后火焰腾地一下冒起来。
冉黎轻轻惊叫一声,但夏凌面无表情地往嘴里一倒然后闭上了嘴。
“不烫……么?”半晌,冉黎迟疑地问。
夏凌耸耸肩。
“其实一点都不烫。”夏凌顿了顿,又说,“它挺甜的。”
冉黎就嚷嚷着说要喝。
酒保说:“冉黎小姐,伏特加度数有点高,木离少爷也不允许喝。”
冉黎就蔫了。没精打采地坐着。
夏凌轻轻叹了口气说:“木离好像……挺关心你的。”
冉黎预感到她要切入正题了,竖起耳朵听着。
可是夏凌就不说话了,只是不停地一圈一圈晃着手中的空酒杯。
“再来杯血腥玛丽行么。”夏凌对酒保说。
“OK。”酒保点头。
冉黎看着那一杯妖冶的红色鸡尾酒,觉得坑爹的吧。
可怜巴巴地对酒保说:“我也要血腥玛丽!”
酒保斟酌了一下说,好。
安静的酒保里轻柔的音乐淡淡地飘在身边。很轻。
“八五三月二十一,爱森纳赫小镇里,赫瑟尔河畔边流淌的旋律,在圣托马斯的教堂里,没人会去在意,那管风琴的声音,勃兰登堡协奏曲,克膝宫的大键琴,巴赫为了生计写着平均律,魏玛宫廷的月光是咏叹的前奏曲。你拉着提琴,优雅美丽,眼神却逃避。我会向巴赫记录我们约定的爱情。古典钢琴弹不出的回忆,像巴赫音乐隐没人海里,我为你创作了几百世纪,也是注定没结局。用笔在乐谱雕刻着唯一,叹息你永远不懂我的心。我的旧约圣经,也没挽回你。”(汪苏泷《巴赫旧约》)
冉黎轻轻抿了一口血腥玛丽,妖艳的红色,有点烈,但很刺激。
冉黎抬头看看钟,十一点半。微笑着说:“夏凌,让我们来玩个游戏。”
“什么?”夏凌有些茫然。
冉黎轻轻地微笑一下:
“1、午夜12点独自一人进入卫生间,记着,不要带其他人进去。
2、锁上卫生间门并关掉电灯。
3、面向镜子,并在你与镜子之间点燃蜡烛;或在镜子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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