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图雅的办公室，我重新找到了顾明。
没想到这家伙酒足饭饱，正在和李科侃大山。这就让我有点儿纳闷儿，顾明是不是又在打李科的什么注意。
毕竟，顾明的身份充满了谜团。对于我来说，他虽然露出了一些破绽，可目前为止还没有办法继续追查下去。
但是借着图雅吩咐我的这件事儿，我打算来一个敲山震虎，试一试顾明的成色。
见我回来，李科有些好奇的问道：“我说兄弟，你看你和这儿的主管挺熟啊？你是这儿的老人儿了吧？”
李科早就说过，他这是第一次来赌场了赌钱。自然不知道场子里哪些是老人，哪些是新人。更何况，这个厂子里的服务团队每一小时进行一次轮换。一般正在兴头儿上，或者正输钱上火的客人，哪儿会在意这些殷勤的围绕在他们身边，为他们服务的人呢？
我讪讪的笑了笑说道：“没，第一天来呢。可能是我胆儿大，就多和主管说了两句话。”
“啧，兄弟厉害！”李科一挑大拇指，赞叹道：“我那次听我们老板说过，这儿的主管一个冷若冰霜，一个妖媚似火啊！看模样儿就知道，这个女主管不好打交道得很呢！”
我听了这话立刻来了精神，似乎李科的老板应该是这儿的常客。我要顺着这条线，探一探虚实才行，说不定李科的老板不仅仅能成为我宰杀的水鱼，还有可能派的上用场。
“你们老板经常来吗？自己玩还是别人代劳？”我笑呵呵的问道。
李科到是没觉得什么，反而是顾明看我的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暂时也懒得去猜测。反正我手上还有东西，不愁探不出顾明的虚实来。
“嗨，我们老板都是养尊处优的人，赌钱都是让别人代劳的呢！”李科满脸的鄙夷，对这种赌钱都要别人代劳的事儿似乎很是反感。
“我们有几个同事，就是因为帮着老板赢了钱，在公司里作威作福的，他奶奶的，要是老子也能帮他赚钱，老子也能咸鱼翻身！”李科捏紧了拳头，愤愤不平的说了一句。
我笑笑没接这个话茬儿，但是从李科的言辞中不难听出，他的老板应该是养了几个老千才对，而且还应该是大老千！
可是有能力养住老千的老板，除了已故的郑英天和纯哥，就是石家和张家了。其他的养老千的大老板，在苏杭我还真没听说过啊。
不过，也难保不会有那种隐蔽的老千，为了躲避仇家或者是其他原因暂时蛰伏下来的可能。
我们和李科又寒暄了几句，互相留了电话号码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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