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在怪谈世界叛逆,全球吓疯了

  三个徒弟听恩师猛地这么一问,先是一愣,又互相瞅了瞅,突然间就像炸了锅一样纷纷地嚷了起来。

  王挫抓耳挠腮,很是激动地率先吵吵道:“呀,师傅呀,你怎能将我哋当山贼呢,我哋个个都係好汉子啊!”

  张跑也急忙跟着辩解,说道:“恩师,我们三个可不是山贼啊,我们是官军,您老看我这身上还有个“宋”字呢!”

  说完,张跑急忙扒拉开缠在自己身上的竹片,露出衣服上的字给卓飞看。卓飞凑头一瞅,呀嗬,这家伙的胸口上好像……似乎……恐怕……果然是绣着一个“宋”字啊!只可惜已经太过残破,而且搞得脏兮兮的,若不是卓飞先入为主地把它当个“宋”字去看的话,那还真不一定能看的出来。

  呃,原来我这三个徒儿不是匪,而是兵啊,卓飞老脸一红,很是有点不好意思,正想开口说些表达歉意的话,却听噗通一声,大徒儿李结突然又跪倒在地上了,而且这娃儿还夸张地噙着眼泪,嗫嚅着说道:“恩师在上,恩师您老人家可冤煞我们了啊!呜呜……想我李结生于京城,家父靠卖布为生,虽是商贾之家,但家境倒也殷实。结儿我本是家中独子,一心要考取功名,为家门增光,是以自幼便修习圣贤之道,可惜资质鲁钝,终未能大成,但也能识文断字,通晓大义。

  然,及至鞑虏背盟,神州狼烟四起,铁骑步步进逼帝都,天下苍生皆蒙难,生活愈发艰辛,后又遭劫,是以家道中落矣。

  适逢朝廷征召王师,吾一介书生,于志学之龄(男子十五岁)弃笔从戎,虽手无缚鸡之力,然大义所在,何惧之有,诚欲献吾身以卫吾家园也!

  唯叹回天无力,今年二月,先皇纳降,帝都陷落,蛮夷威霸殿堂,吾族沦而为奴,直教人徒呼奈何也。

  国破家安在,城沦命亦贱。纳降当日,便有鞑虏搜掠吾家,且欲将吾那两个端庄淑德、兰心慧质地胞妹强掳而去,老父老母悲鸣拦挡,却被鞑虏斩于门前,洒血阶上。而我那尚未过门的娘子也不见了踪影,估计已是难逃魔爪矣……

  呜呼!至亲尽墨,唯独活我一人尔。鞑虏修城,以吾等降军充役,日夜劳作,死伤不休,命贱堪比猪狗,直教人生不如死也!吾本有自行了断之心,然如此毁家灭门的滔天大恨,又让吾如何能死得瞑目哉!

  一日在城外伐木,终伺得机会,吾便与几位同伴,借山林而遁,再辗转南下,历经磨难,可谓是九死一生。又恐是老父老母的在天之灵保佑,终让吾在此处寻到了官军,如今又拜得仙师……。

  恩师啊,结儿一路亡命,就是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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