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很高，每迈步上去都好像扯开双腿一样，我走的很轻，很稳，眼神一直没从那扇门移开过。
半掩的门里面不时的传来一阵声音，好像抓挠心肝的猫爪子在玻璃上走。
我的心就提到了喉咙口。
一步，两步，似乎走了千里万里。
终于站在门口，我迟疑着，伸出手，轻轻的敲打房门。
吱嘎声，房门开了。
两张望着我的脸。
我怔怔的看着她们，李思念的手放在卓风的肩头，薄唇轻轻的抿住，口红变了形状，微微撅起的红唇上却又好像有了不一样的光泽。
我觉得我的呼吸都要停止了，我能想像的到她们之前做了什么，证据确凿，却又只能当做没看到。
“姐夫，姐姐，我……”
“卓尔？”
卓风豁然起身，挣脱开李思念的手。李思念仰头倒在了床上，露出她大片的脖子，白花花的，里面的内衣裸露在外，刺目而又钻心。
我局促的垂头，等待着卓风走向我。
他拉着我往外面走，回头顺手关紧了房门，温柔的问我，“怎么来的，自己吗，顾成峰吗？怎么找到这里的？”
“……姐夫，我，我自己来的。我担心你，我担心这件事变的没办法收拾。所以我过来了，我……”
我抬头，看到了褂子上挂着的衣服，瞪大了眼睛问卓风，“姐夫，这个是那个市里的叫李思思的设计师做的衣服吗，你这里为什么这么多？”
他笑笑，没回答。
楼上传来李思念的声音说，“因为那就是我设计的，你喜欢吗？”
她半个衣袖都掉落在肩头上，看起来风景万种，唇角仍旧挂着水滴，好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我故意睁大了眼睛多看几眼卓风的嘴唇，好像是有那么一些口红的印子没擦干净。我心里难受的垂头不吭声，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我怎么就这么多余呢？
“姐夫，是不是我的那件事没有问题了？”
他点点头，拉着我下楼，回头对李思念说，“你在房间等我，我将她送到房间休息。”
李思念笑着对我说，“妹妹，晚上夜里潮湿的厉害，你可要盖好被子，别乱出来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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