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红叶寺

  我往口中灌了几口雄黄酒,然后往脑袋上一倒,酒湿了一身,接着又往张怀姗头上倒,全身都被酒湿透了,那小荷尖角隐现玲珑煞是诱人。

  可眼下也顾不得这风景,也不管她愿意或不愿意,将酒壶塞到她嘴里一通狂灌,急呼道:“快喝,能喝多少是多少。”

  忽然翁的一声,无数的飞蚁飞了起来,扑向我们。

  “走!”

  拉着张怀姗就是一路乱奔,同时手中的雄黄酒一顿狂洒。

  木蚁沾到烈酒即掉落在地。

  三尺之外,被密密麻麻的木蚁包裹着,无穷无尽,雄黄酒却是有限的。

  就这般,也不知拉着她亡命奔逃了多远,直到最后一滴雄黄酒都洒光了。

  “死就死吧。”这一刻,我牙根子一咬,一起抱起张怀姗就向前猛地一扑,终于越过了荒村村口的牌坊下。

  与此同时,像有无数细小的子弹打在我的背上,后脖子上。用脚都能猜后身后正万蚁齐爆头,纷纷发射孢子。

  被这么多木蚁孢子打中,就算是一头大像也得满身长草而死。

  莫非这回我死定了?

  其实木蚁就是天然的草蛊媒芥,这些孢子就是天然草蛊,中者必定被寄生草蛊吸食养份而死。

  当落在地上爬起回头看向来路时,暗淡的月光下无数的木蚁如同一阵黑色狂风席卷云天,却在村口的牌坊着徘徊不前,像在守着某种不可逾越的规矩一般。

  随后我偿试着摸了一下后脖子,发现长了密密一层疙瘩,用力一抠居然能抠得下来,却像挤脓苍一般,很痛,但不挤不行。

  不到一会不将后脖子抠掉一层皮,血乎乎的,而抠下来的东西像西瓜籽发芽、发到一半却被盐腌死了似的。

  估计这是雄黄酒杀的。

  再把衣扒下来看了一下,背上也如拨刺似的,却没抠后脖子疙瘩那般痛,却也像拨毛一般刺痛。

  这衣服被黄酒湿透,背面上也长满了密密一层绒毛,就像发霉一般。

  当下我便渗出一身冷汗,要是没有雄黄酒带在身上,得像那几个红灯堂的小仙宗一般死在逃出鬼村的路上。

  雄黄酒已经用完,接下来再碰到这玩意,就得丧在村里头。

  惊魂刚定,我掏出了一盒哈腰牌屁股烟,把烟纸一折抖出来一大把烟丝往后脖子上敷上去,那种大面积消炎的感觉就如火烤一般,然后在衣服上撕下一条没有占到孢子粉的布条扎绑着脖子,剩下破衣物扔到一边去。

  天知道衣服上的酒干了之后,这孢子还会不会继续长。

  张怀姗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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