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公私分明”
钟坚顿了顿，坚定地说：“没通过司法考试就没通过，做我助手还是可以的，我只是问你，窈窈，你愿不愿意？”
愿意么，我自然是愿意的，只是……“那绾绾会不会有意见？”我小心地问。绾绾本就对我和钟坚之间的关系心存芥蒂，倘若我又去给钟坚做助理，那么绾绾……
将心比心，如果有这么一个情敌虎视眈眈地在工作时间陪伴在子均身旁，我心里也会不舒服的。大都市生活的压力使得男士们与工作和同事相处的时间远远超过与家人相处的时间，办公室恋情多多少少也因为相处时日的长久而慢慢滋生出来。
可是，我和钟坚之间……是根本不可能的。有人说，第一次被人骗，那是情有可原；可是第二次再被这个人骗，那么就是自己傻了。一个人不能在相同的地方跌倒过两次。无论钟坚的外表多么光鲜华美，他的内里即便不是那样满目疮痍，可我也还是知道当初在面包与爱情之间，中间选择了面包。钟坚对我的爱无论怎样深厚，总还是有保留的，我不会让自己再次陷入这样的窘境之中。我与他永远只可能停留在曾经的恋人、师兄、朋友的位置之上。
“管那么多做什么呢？窈窈，我不会骗你说绾绾一定不会有意见的。我只是问你，有这么一个工作机会摆在你面前，你究竟想不想要？也许，你可以将曜星当做一个跳板，将来有了更好的去处，你总算是有过大型律所工作经验的人；也许，你可以在曜星一直做下去，直到高级律师、甚至是合伙人；也许，你愿意仍然以一个毫无工作经验的应届毕业生的身份继续在求职市场上找工作。你可以考虑几天，我想你会明白这几个选项之间的难易程度的。”钟坚说。
其实不用考虑几天，我已经知道，像我这样一个没有北京市户口、没有工作经验的外地女生求职是多么艰辛的一件事。只是，我能做到像钟坚说的那样轻而易举地“管那么多做什么呢”？我可以这么自私吗，可以这么不顾及绾绾和子均的感受吗？
“我……我想晚上和子均商量商量，可以吗？你也征求一下绾绾的意见，好不好？”我嗫嚅着问。
钟坚一阵沉默，然后说：“你同子均商量商量也好，如果他是真的爱你的话，是真的想让你在事业上有所发展的话，他会同意的。窈窈，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你的聪明才智不能淹没在家庭的柴米油盐之中，那是一种浪费。你应该独立起来，你会在事业上有所发展的。子均应该有这样的肚量，否则他就太自私了。我希望你能自己考虑考虑、为自己将来的发展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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