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等我”,一骑绝尘,南渊策马而去,奔着那个四季如春的南栎方向,不曾回头。
厉承也没有闲着,目送南渊远去后,回过头来,便对傅子卿低声道:“子卿,黑龙门那边……”
傅子卿还未答话,燕王府深处却突然冲出一群兵甲侍卫,将厉承傅子卿二人围住,拦住去路。
厉承怒问沐秋明,“这是何意?”
沐秋明笑:“在二殿下得来消息之前,你们就暂且在燕王府住下,静候佳音可好?”
厉承还要说什么,傅子卿先行一步标准礼道:“那便多谢燕沐王了。”
待与傅子卿乖乖回到房间,厉承怒得直要摔杯,“这沐秋明,明摆着不是扣押我们吗!”
傅子卿道:“这说明他不敢动你,只能扣押,起码暂时的安全是保证的。”
厉承不悦:“那又如何,我们现在在这里,联系不到外面的人,什么都做不了。”
“不,还有一计,”傅子卿抚摸那银色面具道:“燕沐王现在,还不知道我是傅家的。”
——
此时,府外醉风楼,晏鹰一反常态的醉酒了,与陈衣抱怨道:
“南栎的二殿下?他怂恿少主不要带我,要我在这里保护萧姑娘,还要我保护陆太子,你说他那么多花肠子还勾引我们少主干嘛。”
陈衣笑着又递上一杯酒,“那你不还是答应下来了吗?”
晏鹰迷迷糊糊打翻酒坛子,沙哑道:“唉,他也不容易啊,牵挂那么多人,不像我……”
与此同时,北燕边境,刚出了城门,皑皑白雪中唯有一行队伍突兀。
是南渊途中,一阵冷风刮过,沐晚注意到南渊的衣襟内露出一片信角。便好奇问:“那是什么?”
南渊低头一看,又把它往里塞了塞,裹紧道:“信,此前君儿私下悄悄给的。”
“私下给的?我都不知道呢。”沐晚忍不住调侃,“写的什么呀?该不会是情书吧?”
南渊笑:“看那样子可不像。”
“那到底是什么?你看过了吗?”
“没有,”南渊道:“她说此信可以保平安,叫我路上不许拆,若是我平安回去,再把信交还给她。”
沐晚托腮,“啊?那有什么意思啊。”
“但是,还有一句,”南渊凝眸道:“若我无法平安回去,路上有变,便拆开信来看。”
“她是这么说的?”
“是啊。”
“她就不怕你刚出城门就拆了?”
南渊笑道:“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她说什么,我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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