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坐在床沿照顾程清瑶，耳畔一直回荡刘健的话：“在她的心里，你至关重要，无人能及……去问问南幽瑾，问问这些年他们的夫妻关系，到底是用一种什么样的模式进行……去问问南幽瑾……去问问南幽瑾……去问问南幽瑾……”
莫离没有问，却想起一件事，某一天的早晨他还没有起床，就接到南幽瑾从英国打来的国际长途：“念念病了，需要动个手术，缺血和骨髓，我帮她找了很多人配型，最后只有你的符合她。”
“她是我女儿？”莫离当时就有点懵，因为他的血型很特殊，能和他配型的人少之又少。反过来说，需要他配型的人同样是少之又少，又怎么可能那么巧正好配上程清瑶的女儿？
念念是他的女儿，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可是，南幽瑾一口就做了否认：“不是，她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碰巧配上你的而已。她是我南幽瑾的女儿，我南幽瑾和程清瑶的女儿。”
念念回国之后，他找同事验了DNA，同样说不是。如果不是，刘健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她是你的小念念……莫离，我告诉你，她是你的小念念……小念念说，她是你的小念念……”那晚在酒吧程清瑶喝醉之后，一遍遍这样跟他说。次日去看念念，念念也是这样跟他说：“芭比，我是你的小念念……芭比，我希望出院后，我们三个人可以住在一起，永远不要再分开……”
“芭比！”
“芭比！”
“芭比！”
念念的叫声压住了刘健的声音，压住了所有的声音，只有她的声音在耳边甜腻腻的响着。响一声，心跳跳快一步。响一声，眉梢跳跃两跳。
念念！
念念！
一个看中感情看中贞操的女人，会在离开之后迅速倒戈？迅速投入南幽瑾的怀抱，为南幽瑾生儿育女？
南幽瑾那么喜欢念念，真要是他的女儿，他能一次不往家带？能忍着得意的心情不对外公布？
还有，南幽瑾那么护程清瑶，从来不让任何人欺负程清瑶，可是在外人面前他从来不对程清瑶做任何亲密的动作。这是夫妻？这是离异的夫妻？
“去问问南幽瑾……问问他们的夫妻关系这些年是怎么进行的……问问南幽瑾……她心里只有你……”
“我不想和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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