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眨了一眨眼就无声无息出现在对面的人，他一点儿也不惊讶。
旁边几个车座的人都回过头来，一个个眼中都流出艳羡的目光。
余温冷冷地扫过去，把这些人的目光逼退，像只护犊子的狗，自己家的白菜，不是想拱就能拱的。
苏晚落把拖外地上的红衣摆一把捞起来，堆在空出的车座上，隐隐约约透露着腿上的内衫。
余温把外套扔在她腿上，别开目光。
非礼勿视。
苏晚落低低笑了一声，把外套展开，盖在腿上，又一把抓过他的手，把他扣进皮肉，沾了血迹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地掰开。
她对着几道伤痕轻轻吹了吹，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地被抹平，消失不见。
余温皱了皱眉，把手缩回来，另一只手按在手掌心上来回揉搓，似乎上面有什么脏东西，想把它洗净。
苏晚落耸耸肩:“这不是我的本事，我是不会滥用的。”
所以我还是你徒弟，不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余温没回答她，反问道：“你的选择是什么？”
你的选择是什么——她记得，在冯洪磊锒铛入狱时，黎离也曾这样问过冯曜。
选择，为什么她就非得做出选择呢？
苏晚落敛了笑容没应，托着腮看着窗外。
她从没这么对过余温，甚至到现在她连一声“师父”都没叫过。
不是这样的，她从来都不是这样的。
火车站里的播报没有一点感情，冰冷生硬，日复一日地做着这些事情:“杭州至北平的火车即将出发，请未上车的旅客尽快上车……”
作者哔哔哔:未完。手机打字，再问自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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