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走,就有一个穿着比自己还华丽的仆人急匆匆地跑进来。
“孟大人,有一案急需大人定夺!”仆人说道。
“何案?”你问。
“我乃鲁地主的仆人,地主家被盗啦!”仆人说,“大人快走吧,贼已经被我们抓住了,就在明堂等候大人发落。”
“好!带我走。”你道。
因为原主为官清廉,比起那些收钱办事还没效率的狗官,认识孟大人的百姓都更愿意把案子叫给孟大人破。
明堂则是当地百姓募集钱财为这位孟大人修筑办案的公堂。
因为以前的那个公堂已经被更大的官贪污作为家宅分地使用了。
明堂。
听群众说了事情的来由……
“报上名来。”孟凉按照电视里演得和孟大人日记里写得说道。
“纸牌。”那人说道,竟站着不跪。
听到这名字的群众似乎轰动了起来。
纸牌不就是传说中的暗器王吗?
专做偷窃赌l博的勾当。
只是这纸牌他……好生俊朗……
“大胆纸牌,见到本官为何不跪?!”孟凉一拍桌板。
“纸牌我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跪听命朝廷的狗官!”纸牌说道。
“好一句跪天跪地跪父母,只是你这不跪狗官,可将朝廷众臣骂了个遍,凭此,本官便可将你斩首示众!”孟凉厉声道。
“哼,要斩就斩吧,反正纸牌烂命一条。”纸牌说道,没有一丝屈服。
“好一位铁骨铮铮的汉子,孟某佩服。”孟凉说道,“暂且留你这烂命,妄贼纸牌!”
“……”纸牌仍旧没跪。
“今日为何闯入鲁地主家啊?”孟凉问道。
“因为没钱花。”纸牌说道。
“好一句没钱花,谁不知道你纸牌不仅是暗器王,更号赌神,手头阔绰不用说,偷的却是鲁地主家的一本账本,这你作何解释?”孟凉问道。
“……”纸牌没有说话。
孟凉说道,“鲁地主!”
“草民在。”一个肥胖的男人走了过来,跪下。
“现在本官先放下纸牌的案子不言。”孟凉道,“来查另一件案子。”
“是。”鲁地主说道。
“把纸牌所偷账本呈上来。”孟凉说道。
一个仆人急忙拿了上去。
孟凉翻了翻账本。
“呵。”孟凉冷笑一声,把账本扔到鲁地主面前。
“照我所知,鲁地主你每个月的收入为四琢,为和这账本上平白无故多出了二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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