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猝不及防地侵犯这沐风的嗅觉,他不自觉地按着对方的指示,努力想要达到对方的要求。虽然药苦涩,但那冷清的檀香,让他心安。
“苦……”眉头紧皱,沐风直想吐舌头。
冷清的眸子微闪,君安将一颗蜜饯塞进喊“苦”的唇中,低头看自己的怀中蜜饯:“……”
满足了的沐风闭着眼嚼着蜜饯,搂着旁边人:“母亲…”
包蜜饯的手直接停顿了,君安眼神复杂地看了沐风一眼,终是面无表情地将包好的蜜饯放进怀中,一手持书,坐在床边看了起来。
甜到心尖的一场梦,沐风不觉笑出了声。
在虚幻中,美人将腰间的香囊解下,双手递给他:“你替我保管。”
那样子像极了上交银钱的丈夫。
他便笑嘻嘻地,一手将香囊挑了过去,一手挑着美人下巴:“你就没有别的想对为夫说的?比如,想你?”
尾音上挑,像是尖钩般挑动人的心脏。
只见美人依旧面无表情,转身不带丝毫情感地离开了。
沐风轻笑,他怎么会忽略美人白皙修长的脖颈间的微红呢?漆黑的眼眸望着那如竹般挺拔的身影:“你不说我也懂的。”
在阵阵笑声中,那身影似乎趔趄一下,沐风稍微控制自己的笑声,到底是没忍住,空荡荡的四周,除了那一抹身影,便是碾压四方的笑。
他这一生最开心的事,现在能讲得出来的有两件:一是在爷爷怀中听故事,这件显然是不可能的了;而是逗美人。
冷清的眸子看着熟睡中傻笑的人,眉头微蹙,君安将刚刚递蜜饯的手指摩挲着。书卷上的字,似乎有些不认识了。
白景边写稿子找制药的灵感,边想:不愧是我!要不是他早早地准备了两碗药,他们还能这么愉快地相处吗?要知道,熬药是多么熬人的事情。
贫贱夫妻百事哀。像少爷这样的人,生来便是要享人上人之福的。
暗灰色的眸子颜色更深了,白景手上用力,毛笔笔杆竟然生生折断,他无奈地瞧了一眼,叹息:“连你都这么欺负我!”只得换支毛笔,继续赶稿子,若不是少爷第一场比赛便输,他也不至于这么废寝忘食地赶稿子。
还得编纂有颜色的小本子,生活不易。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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