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十五等吴大夫平静之后才开始审问。
她玩味的看着吴大夫，“吴明，无名，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真实的名字。”
吴大夫红着眼睛抬起头看向言十五，“你可以叫我三。”
他通红的眼睛不知是为了一的死而悲伤，还是只是因为笑的太开心。
言十五摆弄着手中的茶杯说，“慕容复叫一，你叫三。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言十五还没有等吴大夫回答接着说，“如果我猜的没有错，你们应该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人。你们都应该是专门培养出来的杀手。”
只有从小就开始培养的杀手才会隐藏自己的气息，把自己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吴大夫笑着对言十五说，“我猜的果然没有错。你比我们想的都聪明。当初我就警告过一不要去招惹你，可惜他并没有把我的警告放在心上。”
“即使你们不去招惹我，我也不会放过你们。你现在可以说你为什么要杀死那些孩子。”
吴大夫痴痴的笑了几声，让言十五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我为什么你会不知道。我们都是一种人。”
言十五双手抱胸靠在椅子上懒懒洋洋的说，“你们都说我和你们是一种人。但是你们没有想过我和你们的区别吗？虽然我们在犯罪上都有得天独厚的天赋。你们把它用在犯罪上。而我却把它用在你们身上。你知道人和禽兽最大的区别吗？人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行为而禽兽不能。”
吴大夫嗤笑一声，“谢谢你对我的评价，我还以为自己已经禽兽不如。”
“每个变态都有属于自己的杀人手法，每个变态都有属于自己的暗伤。你和一的暗伤因该是在杀手训练的时候留下来的吧。”
吴大夫诧异的看了一眼言十五，“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走了两条不同的路吗？因为你从小到大都不知愁滋味。你是温室里的花朵被人精心的呵护而我们是地上的烂泥随意的被人给踩踏。”
“我们虽然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但是我们能选择自己以后的道路。”
吴大夫虽然脸上露着笑容但是眼睛深处全部都是鄙视的目光，“你什么都没有经历过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言十五义正言辞的说，“就是因为你们什么都经历过，比别人更懂生命的可贵。所有才不能随意的杀害被人。”
“以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是我为刀俎人为鱼肉。我为什么还要压制自己。我要尽情的享受力量。”
“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你害的人。他们还没有享受什么的美好，就被你暗杀在摇篮里。”言十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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