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自己下不了手，别人又能对你做什么？曾潘，你想死无非就是因为一个人。你都不敢下定决心要不要见她，你死了有有什么用？万一后悔了呢？”
此话一出有几分义愤填膺之义，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人，连自己的生死都可以抛之不顾，还在犹豫的人。
双眸黯淡，看着渐渐有一丝颓靡的曾潘。忽然有一丝憎恨。
“我不知道你是因为怎样一个人？不知道她是男，是女，不知道她是丑陋无比，还是美若天仙。若我是她，我会瞧不起你，你以为这样便是情深了吗？你错了，曾潘，你就是个懦夫…”
长发微扬，话语吹出，玉兰花不由得颤抖。转身，看着收剑的念昀，看着他脸上不知名的表情
“念昀，我错了，我不会拦你了。怎样一个懦夫，不配我莫稀救赎。杀了他会脏了你的剑，不杀白白浪费了金银入囊，杀不杀看你…”
宝剑出鞘声音凛冽，隔着几步还能感觉那寒气逼人。
“姑娘，你说对了，我是懦夫。这话和她说的一模一样。她也说过我是懦夫。我曾潘一世，竟被两人唤做懦夫…”
看着他仰天长笑，竟然如此凄凉。念昀剑指脖颈，这一瞬竟有些下不去手。杀手不是最无情的吗？果然…杀手也是人。
“我不杀你。杀了你我的钱财没有保障”
宝剑入鞘收敛刀锋。自己不禁汗颜，果真为钱。自己看着裙上繁花紧簇，想着那女子是否也穿过这样的衣衫，然后像自己现在一样站立在玉兰花群中。
“姑娘，可否帮我个忙…”
正欲离去却被曾潘叫住，自己也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回首而望，目中迷离恍惚，月色从头顶直射下来，就这样的美好。多年之后，念昀还记得这一幕“那时的你真美”
“你认为我会帮一个懦夫的忙吗？”
“你会。懦夫总要有原因的，我听过你说书，看过你写书，你会很感兴趣…”
他果真可怕，竟然看透了自己的内心。抿唇不语，还是抵不过好奇点了点头。念昀将长剑横在了自己的胸前，那和目光冷冷，仿佛在询问自己确定如此？会不会有危险？推开了他的长剑，姝色微弧
“无妨，你的剑总会比他快。”
自己也是在安慰自己罢了。念昀如今有伤，左右是不方便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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