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个人叫什么么？”顾拂书熟练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小本本，手指向那个站在女尸旁边的女人。
“这，这我哪知道啊，不过她在这里住了挺久。”孙费鑫还以为顾拂书会问他关于雕像的事，结果顾拂书问的什么问题？
大概除了回答她在这里住了挺久的什么都不能回答吧。
“那，那个人，在哪发现的？你认识么？”顾拂书不意外，指着地上的女尸，又问道。
“这就说了话长了我……”孙费鑫深吸一口气，准备把刚刚对言昀说过的话在说一遍。
顾拂书摆摆手，“那就长话短说，我问你答。”
孙费鑫点头。
“人，在哪发现的？”因为雕像的碎片已经清理，所以顾拂书并没有看见。
“我新买的雕像里。”孙费鑫格外老实。
“人认识吗？”
“不认识啊不是，也有可能认识。”孙费鑫在顾拂书的注视下改了答案，这个他是真的不知道见没见过啊。
“雕像从哪里买的？是订做的还是批量生产的？”顾拂书关注的第二大问题大概就是这个。
GS既然那么对她说，那么说明，这个案子，甚至这具女尸就是他放进去的，假设能根据雕像的出处找到人……
虽然顾拂书觉得不大可能。
“是从外地买的，也算是订做吧，只是那个人说要自由发挥。”孙费鑫答道。
“那你还能联系得上那个人么？”顾拂书随意在小本本上记下孙费鑫说的那些，然后继续问道。
“不能，”孙费鑫有些为难的摇摇头，“不瞒你说，雕像到没几天，那位便走了，好像是心脏病突发。”
果然，顾拂书神色一凝，没有再问什么，把记了一点点东西的小本本收进口袋，“那么，谢谢您的配合。”
孙费鑫松了一口气。
顾拂书又往那个白衣黑裤的女人走去，因为再不去把人留住的话，她就要走了。
她在往外走，有些着急的样子，但脸上很平静，嗯，不过额头有汗，冬天不会热，那么，是冷汗？
为什么是冷汗呢？
发现了什么吗？
是关于被杀的人还是杀人的人？
顾拂书一边走，一边就是女人分析。
“你好，我是警察，有一些事想要问你，可以请你配合调查吗？”顾拂书追上女人的时候，她已经要坐上车，所以她特意将“警察”两个字加重语气。
嗯，虽然更有可能是不希望女人也把她当做小孩。
“抱歉，我有急事，而且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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