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那个孩子还算老实么？”赤血山城内，秦重与灰布客密谈，所谓的那个孩子，自然就是之前想要悄悄离开，又被拦下来的慕远之。“并没有什么举动，倒是少城主，十分紧张，时常过去陪着，如今看来少城主对这个师弟是真的重视。”灰布客道，“要不我们考虑使用更温和的方法。”
“温和，如何温和？”秦重摇摇头，“温和的方法可以提取出对抗现在这种魔人的药剂么，别想了，山城大计在前，无论如何，都必须是有人牺牲的，阳儿他，太过于顾着那个小子了，这孩子之后我自己来处理，现在，背着阳儿，把那个小子请过来吧。”
“老哥现在就要动手么？”灰布客问完就知道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点点头，“好，老朽去去就来。”灰布客转身出了房门后，心中也有些感慨。平心而论，他对那个叫慕远之的小子还有几分同情，一开始，这个小子给他的印象就是有想法，但也乖巧，这个孩子的御剑还是自己的教的，无论如何，都还有几分香火情在这里。只是这小子实在是不凑巧，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可身世又不是他自己可以选择地，也算是飞来横祸吧。
如果有选择，他是不愿意这样去牺牲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何况这个孩子还是和他有几分亲近的。所以他尽全力在争取时间，希望可以找到其他的替代方法，至少，不让这个孩子因为此事成为一个废人。然而有的时候，世界真的是残酷得让我们哑口无言。
若是在四十年前，自己会这样做么，灰布客心中无由来的升起这么一个念头，“四十年前，想必，只是更多几分挣扎而已吧。”时间就是这样，它不一定会让所有的事情都变好，在更多的时候，它只是让好的更好，让丑的更丑。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慕远之的门口，灰布客当然是一早就让人盯着慕远之的状态了，他知道现在秦阳不在，所有敲门而入。“前辈，”看见灰布客进来，慕远之就直接起身，眼神中倒是很克制的没有表现出多少敌意，不过或多或少的顾虑确实怎么也掩盖不了的。“慕小友，城主请你前去。”灰布客一向是严肃的代名词。熟人都知道他是一个还算好说话的老好人，但慕远之显然不是熟人，他的戒备也其来有自。“城主，找我有事么？”所以他身体没动，反而是问出了一句注定不会得到什么有用答复的话。
“是的，请吧，小友。老朽奉命带你过去。”说着，灰布客让出了路。“好吧。麻烦了。”慕远之此刻虽然一万个不愿意，还是只有先硬着头皮上了，师兄这个时候偏偏不在。他额头一滴冷汗，只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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