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快穿之炮灰攻防战

  “杨柳回塘,鸳鸯别浦。绿萍涨断莲舟路。断无蜂蝶慕幽香,红衣脱尽芳心苦。”

  柳枝抽了条,绿芽瞧着极嫩,春分后日头都是暖柔的,不似冬日昏暗无光,亦不比夏日烈烈灼人,正是惬意。

  皇宫里什么都要比外头早些,六皇子又因生来体弱,得皇上偏爱,知晓他素日喜欢赏些花花草草,便吩咐太子去依他喜好往熹瑞宫里栽些这时节还未开的玩意儿。

  较之紫藤玉兰这些,纪鸣泱还是欢喜庸俗的桃花。

  太子一道圣旨,束幽开得早的桃树,便都被移至了熹瑞宫。

  熹瑞宫一如既往的莺歌燕舞,春色无边,倒是生生比那初开的桃花更显娇艳,还是纪怊安最明了他心意,吩咐人缝制了几件如桃似柳的衣裳送来,纪鸣泱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斜躺软榻,幽幽品茶。

  “返照迎潮,行云带雨。依依似与骚人语。当年不肯嫁春风,无端却被秋风误。”

  宫内的歌姬舞姬许久未换,唱的跳的都开始叫人生出厌倦之意。

  纪鸣泱拨弄着肩前青丝,叹息声声轻,左袖花盛右袖花凋,仿佛抬手挥舞间,一个春日便如此悄无声息地过去。傍晚时分落了场细细的酥油雨,纪怊安差人送来甜糕,他打开食盒看了眼,笑意淡淡。

  “这入口即化的东西,不如给太后送去。”

  小曲悠扬婉转,明月高照,风起凉意还是深,纪鸣泱叫众人散去,多披了件袍子,端了清酒廊阶上一坐,还未喝起来,纪怊安便匆忙赶过来。

  “你不是爱吃甜糕?”他还顺手拿了个软垫,叫纪鸣泱起身,搁好后才许坐下,“太后可来怪我真当她是老婆子了。”

  纪鸣泱不提软垫之事,身旁的男人也不傻,彼此监视早已心知肚明,不过一个是真情一个是假意罢了,不说破便相安无事,又有何不可。

  “她怎舍得怪你。”纪鸣泱自斟自饮,眸子懒懒望月,“三位最长的皇子里头,她是最宠你的罢。”

  他无精打采的眸子里满是落寞,酒方下肚,口吻便带了些微醉意。

  纪怊安忽地想起他幼时模样,不及座椅高的个子,扯住他流苏腰带,笑得纯真无邪,“皇兄,今后你便与我有同一个额娘了。”

  他那个时候,是真的欢喜罢。

  心口一疼,纪怊安唇角勾起苦涩,“如今不及往日了,我向来是放荡不羁的模样,三弟死后,如今她只盼着太子,况且苏家一案如今还未有个确切的定论,怕也是如此,老人家才不肯出那朝鹤塔。”

  “苏家,苏辞君。”纪鸣泱一杯接着一杯,目光渐有些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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