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盼萍殿下

  次日,日过三竿,酒店的小二推门端进一份寿司、一碟青团,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应黎这才被扰醒,悠悠坐了起来。

  小二边将东西摆上桌,边识体的放低了嗓门,向应黎道:“今日清明节,禁烟火,小店特别请了位善做冷食的东瀛人来给人客倌们尝尝鲜,人客倌您的这是头一份,是那位姓白的相公给您点的。话说来,那位白相公对人客倌你可真好……”

  揉过醉宿后明显不好用的脑袋,应黎打断碎碎念的店小二,腾出一只手示意他出去,那小二自然知趣的应了声,便退出去了。

  小二前脚刚一迈出门槛,应黎突然又想要叫住他,未及出声,抬头到是瞥见那个自称叫白玉的男子走进屋来。

  “汝醒来了?可吾却要走了。”

  “走?到哪里去?”

  “吾也不知自己要走到哪里去。”

  “那你为什么还要走?”

  “吾不能说。”

  “那……那你带上我吧?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走。”

  “汝的酒钱房钱尚未还吾,吾怎有可能抛下汝呢?”

  “噫~。”

  洗漱,穿戴,用餐。一切事毕,应黎的脑袋里已经过了酒劲,清清明明的,他平常时候很喜欢这种感觉,但眼下却感觉不甚好。冷静的头脑会让他有空多想很多事。

  白玉看着就是很好的人,对自己也很好,甚至体态、笑、骂都有五分神似他念念不忘的贺兰不情……他们或许还是一类人。

  应黎忽然感觉很怕,他没有再往下想。

  一定是我多心了。

  应黎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他也知道自己总是多心,而且轻信,一者伤人,一者伤己,这两样毛病简直是天底下最坏的坏毛病。

  -

  酒杯在贺兰不情手里,杯子还是满的。扶桑的杯子却是空了,酒都泼在贺兰不情脸上,再顺着脸颊流下,洇湿了领口。

  一旁的侍妾立即凑过来,掏出一方的帕子给贺兰不情细细的擦拭水渍。

  扶桑平日里虽然横行无忌,但从不敢在贺兰不情面前造次,这回脾气上来的既突然,又莫名其妙,到是让贺兰不情一愣,也就没躲过去一杯那劈头盖脸的酒水。

  任由侍妾服侍着擦洗干净了酒渍,贺兰不情这悠悠道:“你与他并不算相熟,怎到是感情这般好?”

  一起静默了半晌的扶桑此时正后悔自己的冲动,听见贺兰不情先开了腔,便急急解释道:“主上,阆风长留两年前就已经死了,谁都知道他死在这华顶峰上,而活过来这个是应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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