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荷一听这声音,眸子里闪过一道慌张,随即急匆匆地朝来人跪下了:
“奴婢参见公主殿下!”
这时候,什么形象什么尊严,都是浮云!
万一公主殿下一生气,命都没了,还谈什么荣华富贵?侍奉了几年公主,自己难道还不明白公主的权利和脾性吗?
雁荷不敢抬头,不敢看左然的眼睛,她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明明公主还是公主,怎么感觉整个人都气质都变了呢?
出声的人正是左然。
左然凉凉的看她一眼,此时无声胜有声。
冷漠地轻弯了一下嘴角,似乎状似无意的问道:“刚才本公主听见外面有声响,发生什么了,雁荷你这么气想替本公主罚雁南?”
雁荷冷汗直下,磕磕绊绊地扭曲着事实:“启……启禀公主,是……是雁南,她走太急,撞到了奴婢,药洒出来了些,奴婢想这药是公主您要的,那么重要却被雁南弄洒了,所以奴婢才那么生气……公主别怪罪奴婢……奴婢不敢自作主张了。”
左然冷冷的勾勾嘴角,冷漠地一个字让雁荷不知她的心思究竟是怎么样的:“哦。”
雁荷不敢抬头,哪怕她现在脖颈酸痛。
“公主殿下……”录漓端了一盘瓷碗出来,一身素白飘然脱俗。
她见到雁荷和雁南,稍微怔愣了一会儿,随即没有任何变化地继续她刚才没说完的话。
“这些瓷碗您收好了,都是些用得上的。里面瓷碗都是些易碎的,瓷碗里面我已经清洗过了,还算干净,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配料,勿要丢失了。”
录漓做了几个时辰才搞定,足以见这十分的不易完成。
雁荷眼里的嫉妒一闪而过:她们同为婢女,她居然一身素白?是谁给她在禁白的宫中穿素白的特权?公主吗?
而且……她居然不用贱称,居然自称“我”?!
左然见录漓走来了,便稍微缓和了面容,线条柔和了不少:“好,谢谢你了,辛苦了。”
录漓垂下眸,没有答话。
“哦,对了,你要的汤药,雁荷端来了。不过据雁荷说,洒出来了些,可否要紧?”
如果要紧,左然不介意下命令让雁荷吃吃苦头。
录漓迈着碎步而来,素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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