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北舒唤住了她。
青盏听得所言，忽地一愣，停下了脚步。
“我求你，停下来吧。”北舒下一刻，直接向她跪了下去。
却是在那么一霎，青盏回了头，任她挂冠盈盈洒洒，似如初般，流畅地拉起了他的手。却是待他起来时，她对上了那双宛似皓月的眸。
整个过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为什么。”
青盏邹了眉目，泪染衣襟，染湿了皇袍：“你不是已经不要我了吗？不是已经抛弃了，留我一个人了吗？”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抛弃你。”北舒拭去了她脸上的泪水，服了软：“只是你不懂得爱一个人，不是盲目地去束缚这个人，也不是盲目地去杀人。”
“像你对她那般？”青盏邹了眉头。
北舒愣了一番：“这......”
“肆儿，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她抽噎了一口气，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我也不想这样的，我只是想要你。”
“我讨厌现在的自己。”
“我做的一切只是想保护你。”
“我不知道你不喜欢。”
“我真的不想离开你。”
“我试着去了解你在意而那些我不在意的姓命。”
“可是当他们一个个死去，我还是毫无感觉，唯独是......对你。”
“肆儿。”
“我不愿意见到你伤心。”
“也不想看到你难过。”
“如果可以，我愿意替你承担所有的痛苦。”
“可是现在，我成了这般模样。”
“被你在意的那些人称作暴君。”
“被你在意的人所恨。”
“所以我好怕。”
“怕你会不会再像是在瑶山那样子，拿着剑指着我。”
“我越怕越慌，越慌越乱。”
“甚至是，做出了威胁你的举动。”
“我好恨我自己。”
“说是要保护你，现在却是负了你。”
......
说到后面，竟是睡了过去。
北舒揽过了她，任由她静静地于他肩间歇息。
尽管年龄比他大了一两岁，可是她的心，却似是停留了在七八岁时的模样——喜欢玩，喜欢闹，讨厌孤独，害怕欺骗。
唉，这般的她啊。
那么让人心疼。
......
“哈哈哈！”
忽地，殿外传出了笑声：“好！皇弟做得极好。”
赵佶此时笑意连连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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