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间,扶摇宫内已渐渐熄了灯。
应心掰着手指头数着日子,道:“太子都好些日子没来咱们院子了,该不会……”
她变了变脸色,咋呼道:“又从哪里来了些狐媚子勾引太子吧!”
“噗”元惊鸿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她抬头,看了眼应心的,道:“你以前不是与我说,你家主子是最好最好的男人吗?怎么,如今在你心里,他也是个能随意被人勾走的了?”
应心想了想,认真回答道:“那奴婢这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那个如音这茬,在奴婢这儿,一时半会儿可过不了!虽然太子是被下了药,可是,他多少也应该付点责任的!”
元惊鸿动了动手腕,目光盯着手中的物什,脸上的笑意若有似无,却更衬的她如和风暖煦。
“恩,有道理。实际上,你才是嫁给阿冀的人,做为正经八百的妻子,你生气,你吃醋,是应该的。”
元惊鸿说的正儿八经,毫无说笑意味。
不出所料,此话一出,应心便炸了毛。跳起脚,痛叫道:“太子妃您怎么老拿这事儿说事儿啊!要不是您……还不是因为您……”
“哈哈哈哈……”元惊鸿看小丫头被自己逗的跳脚,笑的不能自己,好不舒畅,“哎呀,应心,你也太不经逗了。”
她擦了擦眼角浸出的一点泪光,道:“你年岁也不小了,真的,你考虑下,让阿冀把你收了吧。”
“太子妃!”
应心一急,跺了跺脚,羞红了一张脸跑了出去。
元惊鸿也不追,笑盈盈的盯着手上,晃了几下手腕。
直到听到身后脚步声,她才咧嘴笑道:“怎么又跑回来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回过身,却见到了出乎意料的一个人。
“阿冀?”
连冀不悦的皱了皱眉,走近了她,轻声道:“怎么见着我这幅表情?好像我不应该来似的。”
“不是,我以为是应心呢。”
“应心……”连冀恍然大悟道:“我说方才碰着她怎么气鼓鼓的,你又逗人家。”
“我说真的,阿冀,左右她才是与你拜堂成亲那个人,不若你就将她收了吧。”元惊鸿站起身,一晃手腕,手中剑花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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