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司马子上跑到了司马懿的房间，柏夫人在里面，见到司马子上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司马懿把衣服披上，奇怪道：“子上，找爹做什么？”
司马子上跪坐下，想了很久说道：“爹，我想去打仗。”
司马懿看了一眼司马子上，替他倒满面前的水杯，“人总会逃避危险，可你偏偏要去危险的地方，行危险的事情，你可想的清楚？”
司马子上看着杯子里的烛光的影子，一杯引进，才发现杯子里的是酒水，“怎么是酒？”
司马懿微笑着：“酒就能麻痹自己，当爹以为撑不住的时候，一杯酒就忘掉了烦恼，昭儿你跟爹太像了，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了，急功近利，只会让你迷失自己，暴露在敌人的刀下。”
司马子上又喝了一杯，沉静下来道：“爹，有时候人往往是身不由己的，走上这条路，我已经无法回头。”
“你想要的是什么？”司马懿疑问。
司马子上迷茫了，是什么呢？是一个完整的家，还是一个相濡以沫的爱人，还是至高无上的权利呢。
“我……想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司马懿站起来阴郁着脸道：“师儿前几天说你必来求我，果然最懂你的还是你大哥啊，你跟着我去吧，爹计算了一辈子，太累太累了，是应该有一个无所畏惧的人帮我开扩前路了。”
司马子上听了前半句话，还以为没戏，没想到司马懿能答应他，“爹，我回去了，要不要叫柏姨娘回来？”
司马懿叹气道：“不用了，叫你娘过来吧，这次诸葛亮有备而来，必定有一场大战要发生，我想再见见你娘。”
司马子上下去叫张春华了，他酒量本来就不好，刚才喝的有点猛，有点晕，王元姬见到司马子上踉跄的走来，扶住子上也不说话。
吹了灯以后，王元姬把手伸向了司马子上的衣襟，他们做夫妻已经一两年了，却还没有夫妻之实，她很像在司马子上走之前为他生他们的孩子。
司马子上紧闭着眼睛，抓住了王元姬的手：“元姬，好难过。”
王元姬很难相信一向开朗的司马子上会有心事，柔声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起来喝杯水会好一点。”
王元姬下了床，没有点蜡烛，屋子里黑漆漆的，月光分外明亮，却照亮不了人心，王元姬给司马子上倒水，司马子上坐在床上忧郁的开口：“我要去打仗了。”
“哦。”王元姬很平淡的说着，完全不意外。
司马子上笑笑道：“我死了你就可以改嫁了。”他......
陌上阅读 |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