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一个人的生活习惯和日常谈吐就已经注定了他的生活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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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嫣然目送着导师新收的两个研究所有说有笑的进了房间，轻轻摇了摇头，现在的这群孩子啊⋯⋯做学问的坐不住板凳，但是又想要现成的成就⋯⋯
真当天上会掉馅饼呢？还是觉得进了A大的研究所人生就能一路畅通无阻进了保险箱啦？
天真。
“怎么了？”察觉到她轻微的情绪波动，李毅侧头询问她。
“没什么，你接着说。”
好敏锐的观察力，凉秋砚手指无意识的卷着自己的发梢，看不出来啊，她这个师兄有两把刷子啊⋯⋯
“上次在局里的时候我也没有详细的和领导们说什么，主要还是师父和他们联系的。”李毅无奈的摊了摊手，“所以今天想叫师妹亲自来一下，有些活还是师妹研究领域内的，我看了很久也无从下手。”
“你不说挺好的。”凉秋砚肯定的点点头，目光中投去一抹赞赏，“白白浪费那么多口水干什么。”
反正那群老古董们一直轻视她这样学院派的理论推崇者，要不是她之前一连协助破了好几个案子，她也坐不到现在这个清闲的位置。
比起她，李毅这个师兄恐怕更不善于和他们交流。那解释起来岂不是更复杂，他们又听不明白，和他们多费口舌也没有必要⋯⋯
不过，这些话她是不能和李毅说的，谁让她不知道他的底细呢。
“你看这里。”李毅打开面前的文件夹递给凉秋砚，翻到中间贴着便签的一页。
“嗯。”用蓝色水笔画出来了两行字，凉秋砚眯着眼睛反反复复读了好几遍，这才终于明白了李毅需要她来的意思。
“你是说这种物质有催眠作用？”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确实有些复杂。
凉秋砚的表情有些凝重，原本冷艳的气质更是透露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来。
“我们暂且将在香烟中发现的这种物质命名为X物质。”李毅坐的笔直，肯定了她的疑问，“与我们最初的推断不同，它并不是任何一个国家所产，而是一种合成的化学物质，并且具有繁殖再生的能力。”
“我们知道，香烟中所含的尼古丁成分有让人亢奋的作用，但是X物质恰恰相反，它能帮助人进入幻境，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催眠。”
“只是这种“催眠”不需要借助一个“催眠师”。”凉秋砚流利的接话。
“没错。小师妹果然厉害。”短暂的失神后，李毅了然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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