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宁儿是心怀怨怼，那珠儿呢？我平日里苛待过你吗吗？”洛云兮转头看着一言不发的珠儿，挑眉道。
“这般奴才，还不拖下去打杀了！”柳氏眸中闪过一丝狠戾。
事实上，无论今天结果如何人，两个知道内情的丫头都肯定不会留着，无非是背后动手和摆到明面上来的区别，是以柳氏也没有半分犹豫。
“慢着，事情还没有问清楚。姨娘何必心急。珠儿，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洛云兮含笑看着她，一步一步引导着:“平日里你做起活来也算利落，为何偏要与我过不去，你也听到了，柳姨娘要打杀你呢。”
珠儿满脸都是眼泪，拼命摇着头:“姨娘！姨娘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啊！”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在柳氏身上，带着几分了然。
都是经历过事的，谁能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呢。
柳氏黛眉一竖，道:“你害的是大小姐，我如何能救你。”珠儿没有宁儿的镇定，早已经哭得不成样子，只一个劲的求着柳氏。
洛懋正心底有些凉，他也是在官场上熬过来的，如果到了现在还不明白事情原委那就是傻子，看了看洛云兮淌着血的嘴角，又看了看可怜兮兮望着他的柳氏，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不言。
洛云兮不打算给他装傻充愣的机会，缓缓道:“细细想来，倒是有些奇怪，这怎么我院子里的丫鬟一个个都这么厌恶我呢，今日之事说是吓到了二妹妹，倒更像是冲我来的。父亲，您说呢？”
“这......”
“柳姨娘，珠儿求了半天了，您怎么不回话呢？”
“大小姐，妾身......”
“啧，宁儿珠儿，你们都是后来揽月阁的，可还记得那日子衿姐姐对你们说的话？”洛云兮面上的笑意渐渐敛去，一字一句说得清晰。
“我的规矩不多，就是容不得那些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进了揽月阁，若是衷心，自然有好处，若是不衷心，也别指望其他人能保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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