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烟灰缸的成色很新，如果不是鲜少使用，就是被刻意更换过。”
“换一个烟灰缸，这很正常啊。”郑杰说：“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房间的布置很文艺，而且也找不到类似于打火机一类的物品，烟灰缸的出现，就显得很突兀了。”许彦说。
“还有那支口红。”顾秦沉思，说：“她是不是有异食癖？”
“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去她的公寓看看不就行了。”郑杰说着，靠边停了车。
黎晓雨居住的公寓和黎家别墅比起来，条件自然差了不少，但郑杰没想到，竟然能差到这样的地步—
让阿飞打开门后，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不是尸臭，却难得地让顾秦掩住了口鼻。
客厅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易拉罐、果皮、零食包装袋，甚至是发霉的毛巾、衣物，几乎随处可见。
很快，他们就在沙发上发现了一只猫的尸体。
孙巧巧几乎是要被臭味逼得飙泪，许彦和顾秦强装镇定，进入了卧室。
卧室的情况并没有好到哪里去，顾秦第一时间来到床头柜前，果然发现了一个烟灰缸。
但烟灰缸里并未盛放烟灰，而是一些凝固的血液。
“静脉血。”顾秦说：“看这些血量，很有可能是割腕。”
许彦找到了黎晓雨的梳妆盒，里面口红大多数都是空的，只有极少数的几支还残留一些膏体，以及清晰可见的牙印。
“现在的问题是，她去哪儿了。”郑杰好不容易从客厅移动到了卧室，顾秦在床上摸索了一番，在枕头底下掏出了一个手机。
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重启后，手机依然无法解释。
由于多次验证失败，系统已经自动上锁了。
“是人脸识别解锁。”何天在键盘上敲打着，说：“据数据显示，这部手机在关机前一共验证了十次，但是都验证失败了。”
“可以破解吗？”许彦问。
“可以。”何天说。
虽然他是一个法医，但完全有充当黑客的能力。
“黎晓雨的电话被窃听过。”何天说：“她的最后一通电话打给了一个叫做刘文林的人，但是无法查到窃听者的IP地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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