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顾玉摇头。
三月三的风筝比赛，是凌家嫡庶的另一场争斗，她还是明哲保身，不参与为好。
“刚才从祖母那里过来，说是这次的比赛皇室也来人。”凌若月自认为比顾玉大两岁，是个大人了，不和顾玉谈幼稚的问题，转而和凌若霜说话。
凌若霜递给顾玉一块饼干，不在意地开口：“就算是长公主婆家表小姐的庶子都算皇家人，我对这次来的人不抱任何希望。”怔了怔，凌若霜笑的暧昧，“你才多大，就想着嫁进皇家......”
“呸呸呸，这话是可以乱说的吗？”凌若月气的踹凌若霜，“你想不想让我活下去！”
凌若霜躲开凌若月的脚，笑嘻嘻地告诉顾玉：“我们凌家送进皇室的女子还不少哩！”
顾玉赞同。
比如凌槐箐的五妹妹，顾玉的小姨母，凌家最小的嫡出小姐，现在在宫里当贵妃。
“那话也不能乱说。”凌若月板着脸说，“阿玉，以后可别跟五姐姐在一起玩了，她不教你好的。”
“谁说的，我教。”凌若霜反驳。
凌若月才不信，跳起来躲过凌若霜的脚，拉起顾玉往外跑：“咱们别跟她在一起了，我们去找别的哥哥姐姐。”
于是，凌若月带着顾玉找凌若月的亲姐姐——二房的另一个嫡女，排行第六的凌若琪玩。
凌若琪今年才十岁，却早早地定了一门亲事，学的课业繁重。所以二人去找凌若琪的时候，凌若琪正在背书。
“无趣无趣，不过听六姐姐背书也不错。尤其是她背不出来抓耳挠腮的时候。”凌若月坏笑起来。
顾玉被凌若月按在一旁的椅子上，伸手翻了翻搁在桌子上的书，发现正是凌若琪在背的文章，便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咦，你看得懂？”凌若月好奇地凑过来，“不是六岁才上生字课吗？”
“可以先学。”顾玉翻了一页，知道这是前朝大诗人莫叶的文章，自己已经背过了，便递给凌若月，“你看看。”
凌若月接回来看了一眼，厌恶地合上书：“我每天上课看它们看的头疼。”
“还是要学。”顾玉叹气，转头看看凌若琪，发现她正忘词，着急地抓头发，“六姐姐不会了。”
“六姐姐，背到哪了？我看看，提醒你一下。”凌若月连忙拿起书。
凌若琪颓废地瞥了眼二人，有气无力地回答：“真可谓怪哉矣。”
“哪？”凌若月没找到。
顾玉单手撑着下巴，懒洋洋地提醒：“奈何世人皆以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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