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手机小说家

作者: 一张满

  -谁剪了青轨的辫子,谁偷看了江子路的情书,谁扯了梓枢的娃娃,谁刻坏了以嫣的桌子,谁晒了锦年的衬衫,谁领着柒夕去穿了耳洞?

  是否时光它知道。

  有一个词语叫“日月如梭”,真的,就从这如梭般飞逝的时光中,青轨左臂的纱布摘了下来,却留下了一块淡淡的、很短的疤。(后来,我说的是离开了梧坪村的后来,我曾看过她悄悄抚摩着疤痕,我曾问过她这是否是时光的疤。)

  梓枢嘴角和额头的伤也好了,头上的伤结了痂,她经常觉得痒去抠它。但是江子路总是用“抠掉痂会长疤”来吓唬她。

  “牛的尾巴起平衡作用而且可以驱蚊。”课上的老师是这么讲的,虽然说是具有科学性的,但是在乡下授课的知识对于孩子们丝毫不及去水里玩耍、摸鱼或是捉鸭子。

  如果那时候谁带着一台相机,谁拍下了老师里的场景,谁定格了这个画面,我想,里面的内容是这样的:

  皮肤略黑的江子路低着头在课桌上折纸青蛙,青轨托着腮看着窗外的梧桐,钟以嫣在课桌下偷偷拿出小镜子,锦年握着一支笔不停的在书上记着什么,而我,正在悄悄的偷看锦年。

  也许他不会知道,就像我不知道他曾听见我的话突然愣住,也许他的余光早已瞟到了我,却始终只是嘴角偷偷的浅笑。

  江子路将折好的纸青蛙放在桌角,摁着纸青蛙的后面,一弹,却不料它跳到了老师的讲桌上。于是他只好在几个皮孩子的哄笑中被老师点名站起来。

  他这个样子刚好可以向前俯身,从青轨额前的几缕头发下向下看,是青轨眨巴眨巴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扇呼着。

  脑后的头发长得很长了,青轨很细心的把它变成的一股很长的麻花辫,上面是好几缕粗的,见见往下越来越细到发尾用了一个绿色的皮筋扎了起来。

  他觉得青轨就像这股辫子一样安静,没有被梳的多精致,没有什么装饰,但是总有一种感觉就像她身上一种气质,一种淡淡的忧愁,淡淡的隔绝一样吸引人。

  他确实喜欢这样的气质却不想她忧伤。如果用“干净”来形容锦年,用“年少”来形容柒夕,用“兄弟”来形容江子路,用“高贵”来形容以嫣,用“清澈”来形容梓枢,那么就用“忧伤”来形容青轨。

  形容她的青袖,她的绿格子,她的碎花和眉目。江子路想一直保护这个女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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