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萎的花依然是花。”
木门了小好气的甩开他,但也忍住没骂人,不然他真的有理也无理了。他第一次见这个谈不上老者说不说年轻的人,只见他游刃有余的上前——
“这位娘子所说之事恐怕有假,送花是真,败坏名声是假。倘若他真的想这么做,何不直接闯入她的闺房?而且白菊多为死人时用,你可以说他诅咒你,但与败坏名声恐怕无关吧?”
果然,经过他的一番叙说,看热闹的要差不多明白了,其中直率的直言:
“众所周知,这白百柏源来外乡,而这屋子的主人也是一言难尽,如今只剩下那丫头,而你自进村何时与大家见过面?”
“就是就是,一出面就说这个,真忘了自己是什么人?”
“你怕是不想让花郎与你们有交际吧?”
木门了小清楚的看到她一闪而过的恼怒,可很快又被压制,转既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哎呀,我一个女人家哪有那么多心思?我只想我闺女好好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她故意看向木门了小,并故作歉意的说:“花郎,你来就来吧,带啥铲子?”
若不是他已习惯这样的冷漠,还真见不得女人哭。如今故意转椅话题,重新将茅头指向他,身后的人依旧拉着他,仿佛成了他不动声色的支柱。而多事的人总免不了多做些事,倒真有人从屋后找到铲子,他心知不好,可也无能为力。
而身后的人显然不在意,冷静的说:“可否见一下你家闺女?花郎到底有没有坏她名声,一问便知。”
她明显露出一丝惊恐,随即又被完美掩盖,“这位大哥说的那里话,到底是姑娘家,还要嫁人呢,自然要准备嫁妆。你让她一个……”
还未说完,她又滴滴答答的哭起来,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们也忍不住插一嘴,“就是,叫出来嘛,反正都是乡里乡亲的。”
“再说花郎才多大点?你家丫头也没多大吧,都是孩子。”
“白婶,自你来常山,大家同住了那么久,都不见你家闺女,叫出来让大家伙见见嘛。”
木门了小暗自握紧拳头,虽然矛头已被这些所谓“邻居”带偏,但他着实不喜欢他们说话的语气,他倒是希望这时候白百柏拿出冤枉他的气势,可没想到她就一个劲的在哪哭。
在此之前,他都没有见过这个女人,更别说败坏她闺女名声,可她现在见面就给他扣锅,他突然有点明白娇娇之所以惧怕的原因。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大吼:
“住口!她是人,不是物品!”
他本来还想继续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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