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归舟这边,即便再怎么拼命挣扎,可他就是无法依照半分自己的意愿挪动自己的身体。这甚至是让徐归舟产生了一种这根本不是他的身体的错觉。
徐归舟挣扎着,却是无法让自己的身体停下动作。
一身白衣即便嘴角带着血,不似平日里的漠然疏离,嘴角带了几分浅浅笑意的‘徐归舟’是那么的迷人,眉目间带着令人沉醉的缱绻,眼中好似带着温柔,又好似什么都没有,那种一种朦胧的诱惑。
这样的徐归舟,对梅岸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那嘴角的笑似曾相识,那是很多很多年前亓宙望着他的时候,时常会有的神情,可这样的徐归舟又是如此的陌生,陌生到梅岸甚至觉着那只是外壳是徐归舟,里面的芯子已经换了个人。
梅岸不经意间真相了。
高位上的皇帝敏锐的发觉了梅岸与徐归舟之间的莫名变化,他不着痕迹的眯了眯眼,嘴角的原本平淡极了的笑带了几分嘲弄。
皇帝刚想开口例行公事般的赐些东西的,却猛地一下睁大了眼。
这一下,其实是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梅岸以外的人,都惊呆了,是完完全全的怔愣在了原地。
那从一开始便与梅岸梅丞相表现的不一般关系的方才表演完了正站立中央的人,竟是手持一把匕首,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朝着方才就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和在意的梅岸刺去。
其实吧,大殿里的所有人几乎都没有看清,除了那小皇帝。就算是可以说是主谋的唐王父子,也都只是看见了原本站在台上的徐归舟忽的不见了,又见一道恍惚极了的白影一下子就飞掠至梅岸面前。
匕首在大殿的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闪着刺骨而明亮的白光,耀眼而令人发寒。
匕首一看就是个锋利的啊……
‘快走啊!梅岸!快走快走啊!你愣着干嘛啊!快闪开啊!’徐归舟使劲的呐喊着,那还顾得自己什么形象不形象,那还顾得自己什么该淡定冷静什么的了,他几乎都要歇斯底里了,若不是他的声音穿不出去,他怕是几乎已经喉咙都要哑了。
可梅岸就是不动,稳稳地坐在那儿,若不是梅岸的目光是紧紧地盯着他的,徐归舟甚至要以为梅岸是不是一瞬间看不见了。
可这样不行啊,梅岸不躲……梅岸不躲的话,那这匕首!
徐归舟瞠目欲裂,只觉着自己体内那早已经混乱极了内息又开始炙热难捱,他瞬间便能感觉到自己的面色估计是又白了几分,估计是面若金灿了。可梅岸啊!!!
徐归舟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的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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