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独步宫廷

  “夜好深了,纸窗里怎么亮着?那不是彻夜等候,你为我点的烛火。不过是,一次邂逅,红楼那一场梦,我的山水,全部退色,像被大雨洗过。杯中景色鬼魅,我忘了我是谁。心情就像夜凉如水。手里握着蝴蝶杯,单飞,不醉不归。花田里犯了错,说好,破晓前忘掉。花田里犯了错。拥抱,变成了煎熬。花田里犯了错。犯错像迷恋镜花水月的无聊。花田里犯了错。请,原谅我多情的打扰……”

  这位戴着黑墨镜,拉着二胡的老艺人一直坐在朝天门码头外的高台上卖唱。他唱的就是许多年前年轻人特别喜欢的一首老歌——《花田错》。老人嘴上总是挂着和蔼的微笑。双手极其熟练的把握着二胡。看不到他的眼神,但是他是抬着头,望着远方,好像那里正在述说着什么传说一样。说不定,远方的某个地方正在上演花田错……

  老人旁边一个年轻漂亮的大约20岁这个样子的美女握着一柄精致的,寒气别人的利刃。女孩子穿的是一件紫色的T-shirt。她的完美身材因此展露无遗。女孩子闭着眼睛,表情轻松听着老人二胡弹唱花田错。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结束,二胡声停止了。女孩缓缓睁开眼睛,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女孩对老人说:“请等一等。”然后她消失在了前方的超市。

  很快,女孩就折返了回来。她手里拿着两罐可乐。“给……”女孩递了一瓶给老人。“呵呵,又让你破费了,下次我请你吧。”老人和蔼的说,同时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做到了女孩身边。两人看起来就像是孙爷俩。她,看起来就像是他的孙女。

  “小姑娘,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你会在这里坐着,你是在等人么?”老人问。女孩点点头。“是啊,曾经有个白痴说过要回来找我。可是一年了,整整一年了,他也没有出现过。但是我坚信,他一定还在哪里活着,好好的活着。他,一定不会骗我的。”女孩子有些伤感,但是话语里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她,坚信他,还活着!

  老人轻轻地拍打了女孩的肩膀一下,随着女孩的目光看去:“会的,我也相信他还活着。”女孩惊讶地看着老人。老人呵呵笑了两声。“我有一个孙子,半年前我还见过他。只是,这半年来,一直没有音讯。不过,和你一样,我一直相信他还活着。”女孩点点头,苦笑。

  老人喝了一口可乐,乐呵呵地说道:“真不明白你们这些年轻人为什么喜欢和这样的东西,简直就和中药是一个味道呢。”女孩子也笑了。老人拾起自己手中的二胡,准备回家。“明天,您还来么?”女孩问。“看情况吧,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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